林砚甚至都没有看他,很自然地回答他道:“他和我说过了。”
虽然他已经搬回了自己家,但谢无宴有时候还是会给他发消息,昨天在整理行李的时候,谢无宴就提了一句他有点事,会从M国出发。
青年说的随意,但听的人却各有想法。
谢无宴特地和林砚说自己的行程,这说明什么?
最起码说明,他们是经常会聊天的。
不然林砚怎么不知道江舟凉和桑宁的行程?
他们一定要抓紧恋综的机会,这是最好的拉进距离办法。
尤其是徐尧,他的内心升起了浓重的危机感,他感觉自己太弱势了。
他既不像谢无宴,近水楼台,也不像段辞和陆羁,和林砚是同学,总有机会碰面。
徐尧只是林砚曾经的酒吧老板,想见他一面都得找借口,还得追的不那么明显——他总感觉自己大张旗鼓地追求对方,肯定会被拒绝。
几人各有心思地上了飞机。
在高空之上,飞机的暖气充足,林砚打了个哈欠,脱下了外套,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准备睡一觉。
陆羁没有任何困意,他也没有其他动作,往后靠了过去。
脑海里是林砚方才说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