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与前端翻起的硬楞,在抽插时刮蹭着她的内壁,酥麻感和酸软感同时而至,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他顶得往里缩。
沈南初难耐的蜷起脚趾,脚掌在鞋子里拱起,勾成了弧形,脚趾难耐的抓着鞋面,仿佛要挠出点什么来。
脆弱的宫口几次被顶插到,她受不住惊喘出声,大腿猛然加紧,穴口跟着收缩,咬着他重重绞了两下。
“疼?”陆时砚喉结滚动,贴着她的耳朵安抚着吻了吻。
“太深了时砚”沈南初抓着他搂在自己腰腹处的手臂,小声地叫了一声。
不是疼,而是一种完全有别于疼痛的感觉,酸胀之外又多了许多难言的快意,难耐却又舍不得他停止,嘴上抗拒同时身体却下意识收缩夹紧,像是想把他完全吸进来,越深越好。
“嗯”体内的硕物猛然跳动,耳后传来一声极沉极哑的低哼,听不出是他的回应,还是他难耐的低吟。
陆时砚没再说话,手按到她的尾椎处,轻轻施力。
沈南初不明所以,腰身顺势塌下去,露在外面的圆臀就着这个动作抬起,腿间的穴口也跟着张开了。
男人往身下扫了一眼,开始提腰顶撞。
他动作很快,性器抽出一小截,便极快地顶回去。
粗长的肉茎直进直出的在她穴内快速而狠戾地抽动着,酥麻与颤栗同时而至,沈南初被撞得前后摆动,咬着唇只能发出几声带着颤抖的呜咽声。
圆翘撅起的股肉抵着他结实的小腹,被撞出漂亮的肉波,仿佛狂风中狂烈的海浪,被礁石拍打出乳白色的浪花。
沈南初咬着唇,呼吸越来越急,几乎被他送到了山峦上,风声在她耳边呜咽,整个人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