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好奇的问道:“你跟谁?”
郑康摆了摆手,一脸无奈,“说来话长,那时候我随同陶之夭第一次上禅林寺,搭建帐篷过夜,第一晚跟陶之夭,第二晚跟安悦男。虽然同处一顶帐篷下,一铺长宽两米不到的气垫床上面,但是我保证对她们秋毫无犯,我们相安无事的睡觉。”
“嗷嗷的声音从何而来?你不做出解释吗?”亦然追问道。
“帐篷里传出来的声音,打鼾吧!呵呵,要不然,你以为是啥声音嗷嗷叫呢?”郑康无奈的做出解释。
亦然不信,哼了一声,“鬼知道呢!”
郑康见她不信,还有点生气的样子,于是伸手拍了她一记翘臀,“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嗷嗷叫了吗?”
“坏死啦!”亦然努了努嘴,转过微红脸蛋,看向右侧的如来大佛像,转移注意力,让刚刚激动的内心逐渐平复。
人如此之多,可不能出现任何激烈反应,否则不能自己,会闹笑话的。身为女孩子,丢死人了。
另外一边的飞飞本来很高兴的离开郑康,可是看着大盘一直绿着,工业富联迟迟不翻红,心情忽然有点儿低落。
忽然,一阵不祥的预感一闪而逝,喃喃自语:“郑康昨日不买入,导致今日没操作,难道他预感到今日红盘不了?”
越想越觉得对面躺在椅子里闭目享受尼姑捏肩的郑康不一般,“难道本小姐看走眼,他真的有两把刷子?”
“管他呢,莫慌!一直盯着大盘,不红盘不卖,大不了尾盘的时候再止损清仓。这几天都是下跌行情,他一定跟我一样浮亏!”
一脸自信的飞飞让人泡了一杯咖啡,双腿膝盖靠拢,微微偏向左侧,保持着淑女的姿势。
飞飞就这么坚持着,守候着,整个早盘都没有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