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慧娟为何要跟飞飞股战,郑康并不清楚具体原因,也不知道为何要用所有人的贞操做赌注。但一直忘记没有问,这是慧娟等人的隐私,她们不说,也没必要问。
清雅男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既然你和飞飞股战,而又赢了,那你是不是夺了飞飞贞操?”
清卓尔抬起脸蛋,半眯着眼睛瞅他,“夫君,对我们俩要坦诚以待,切莫糊弄我们,我们对你可是掏心窝的哦!”
她们的眼神透着一股凉意。
郑康浑身一抖,“什么话,我像是那样的人么!赛后,飞飞要求闭关三个月,出关后再赛一场,赢了才可以取之。”
“原来如此,”清卓尔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这个飞飞蛮有矜持,不像我和雅男,早早被你所擒获!”
“就是,早知道如此,我们也学着飞飞矜持一些。”清雅男夹着一根酸豆角塞入嘴里。
“矜持?”郑康看着清雅男想笑,在华盖山民宿客栈里面,他的一切都很被动,被下了迷药,幸好身子醉了不听使唤意识却很清楚,“我当时没有意识,完全是身不由己,雅男,你还好意思说啊。”
“呵呵!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清雅男夹着一根酸豆角,塞到郑康嘴里堵住。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片少女潮红。
两个月没来大姨妈,确定已经怀上娃了,是否告诉郑康,这让她有点犹豫。
现在他还是在读大三学生,尚未随他回瑞县老家见父母,未曾在男方家族里面办酒席,没有领证,生娃妥当吗?
无论如何,他是当事人,起码有知情权!
要是再往后一些时间,肚子大了瞒不住人,还不如现在先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