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黑子,还蔫头巴脑地坐在禁闭室的地上,扯着嗓子喊了许久,声音都变得沙哑干涩,却始终无人理会。突然,“哐啷”一声,禁闭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几道手电筒的强光射了进来。刘黑子眼睛一亮,满心以为是要放他出去,忙不迭地站起身。等看清来人是司令部的方参谋,他脸上瞬间堆满笑容,急切地问道:“方参谋,是不是司令让你来放我出去啦?”
方参谋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说:“刘团长,你想得倒美,哪能这么容易就放你出去。不过参谋长担心再绑下去,你的胳膊该废了,特地让我们来给你松绑。”说罢,示意身后的战士动手。几个战士上前,熟练地解开了刘黑子身上紧紧缠绕的绑绳。
刘黑子只觉双臂麻木得厉害,血液重新流通,酸胀刺痛感袭来,他赶忙用力揉搓。此刻,酒意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满脸懊悔,苦笑着说:“今天都怪我喝了点酒,头脑一热犯浑了,全是我的错。方参谋,你能不能跟参谋长说说,让我去找他当面磕头赔罪,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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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参谋摆了摆手,笑着回道:“现在说这些可晚喽。”但还是将一个水壶轻轻放在桌上,接着说,“参谋长宽宏大量,这是给你送的水。至于饭嘛,你就别惦记了。”说完,带着士兵转身离开,“哐当”一声,禁闭室的门再次被重重锁上。
刘黑子不甘心地叫嚷了几声,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寂静。他无奈地走到桌前,拿起水壶,猛灌几口,干涩的喉咙这才舒服了些。他暗自懊恼,心里直骂自己:“我真是嘴欠,没事顶撞李镇北干啥呀!”随后,他放下水壶,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稻草堆上,身子一歪,无奈地躺了下去,满心都是后悔和沮丧 。
刘黑子在那小黑屋里一待就是两天,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卫兵送进来两个冷冰冰、硬邦邦的馒头。这两天,他被饿了个底儿掉,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上了。一瞧见馒头,他也顾不上许多,伸手一把抓过,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也顾不上停歇。
卫兵把馒头和一壶水放下后,转身就走,对刘黑子的叫嚷充耳不闻。刘黑子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换来一丝回应,这下他是真急眼了。回想起上一次进小黑屋,还是和黄四、孙忠一起,三个人在里头有说有笑,日子倒也不难熬。可如今就他自己,形单影只,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简直度日如年。
他满心懊悔,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妻子翠花身上。仔细想想,翠花对他是真的没话说。虽说她是个寡妇,嫁过来后也没生下儿子,可这几年里,对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生女儿这事,他后来听大夫讲,生男生女关键在男人,可他之前就是不愿意信,还把气撒在翠花身上。想到这儿,他心里满是愧疚。
但一想到唐甜那含情脉脉的模样,那纤细的腰肢和温柔的眼神,他又有些割舍不下。一边是糟糠之妻,一边是年轻貌美的女学生,他的心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拉扯着,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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