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信这么一闹。
陈归鸿哪里还有心思补天。
又见孙照夜已经拉开了酒壶盖子。
他愈发心烦。
干脆把毛笔放下,走到山顶唯一那棵木棉树下坐着。
木棉树通常都长得很高大。
小小的山丘似乎不堪其重。
以至于光秃秃的树干歪向一边,倒是让陈归鸿显得愈发无奈。
“哟,开唱了!”
山底下的闻人信心情很好,用那把好嗓子,唱起了一些南洲的调调。
孙照夜应该是听过闻人信唱的那首曲儿。
一边喝酒的同时,一边跟着摇头晃脑。
“老陈,你还别说,这闻人信要真是个娘们,那绝对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孙照夜似乎忘记了双方的立场,脸上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陈归鸿不快的撇了撇嘴,懒得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