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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我嗤笑一声,根本懒得理会他,目光转向地上那几只鸡鸭,眼神冷了下来。
“既然长老们‘德高望重’,不愿沾手,那就由我这个粗人代劳好了!”
话音未落,我猛地俯身,左手精准地抓住那只还在扑腾的肥母鸡脖子,右手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匕。
“阿符!”
霁月见状下意识惊呼。
“看清楚了!”
我将手中短匕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母鸡的胸腹要害,干净利落地一刀划下。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刃入肉声响起。
滚烫的鸡血,瞬间喷溅出来。
有几滴溅到了卢道长道袍的下摆上,留下几点刺目的猩红。
那只肥母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便彻底没了声息。
我的动作粗暴而精准,手腕一翻,短匕顺势向下一拉…母鸡柔软的胸腹,瞬间被完全剖开。
浓烈的血腥味,快速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