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什么。”陈宇轻轻地笑:“你的小蛇快被我的蟒操死了。”
他又何尝不知道!!!
哨兵愤怒地挣扎,又被顶的软了腰,依旧倔强地说不。
陈宇神色不变,而他的蟒试图将另一根性器也往小蛇的穴里塞,身下的哨兵瞬间崩溃,双手紧紧握拳,嘶哑地骂他变态:“不要……”
下一秒,抿着耳朵的小兔就怯生生地跳了出来,怕的缩在角落里,两只红红的眼睛茫然又无辜。
“我的精神体很喜欢他。”陈宇冷静地做出总结,而那巨蟒的确见到小兔子两眼放光,却也霸道地卷着小蛇,将性器更加深地嵌入他的身体,让他挣脱不得,同时吐着长长的信子,勾着小兔子的后腿,将他往自己身边拖。
哨兵有些绝望地闭眼,似乎眼不见心就静,别说精神体,他自己都快被操死了,哪还有功夫和心力顾及其他。
因此,被蛇信子侵犯的小兔流着泪,却毫无挣脱的希望,他感到那有些凉的软舌好长好长,甚至能从他的下体直直穿透他的身体,将他的肠子从身体里抽出来,插的他想吐,可后穴又紧缩着,夹着,不愿放,让那柔软却有力的蛇信舔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不停地戳弄,让他爽的忘乎所以,翻着白眼,流着淫水,而再一看,被蛇性器狠狠贯穿的小蛇也没好到哪儿去,红肿的小穴吞噬着巨大的性器,一根抽插换另一根,小蛇宛如死去般任巨蟒操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迹被操的带出来,又操进去,小腹很快被射满精液,微微鼓起,而他们的主人更是没好到哪儿去,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双腿大开,跪在地上,以异常屈辱的姿势跪爬着,扒着自己的屁股,让那粗壮的性器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到大致形状,还时不时要被打屁股惩罚,前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再射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液,马眼因过度使用而微微泛着疼,更别提被残忍凌虐的后穴,下半身简直像丧失触觉,而身体最深处的快感以及被精液抵着穴心射的高潮却不断告诉他,他看上的向导在不停地侵犯他,不止一次,还有他的精神体,也被肆意,甚至透彻的玩弄。
直到哨兵的身体发出警告,向导才网开一面,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收回精神体,将衣服脱了盖在他身上,随后整理整理仪容,撩开帘子出去,招来工作人员,将哨兵简单地处理一下,派专车,将人送到隔离公寓的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