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眉头皱起来,贺澜生这样讲,他有点不太高兴。
无他,一种雄性之间本能的抵触尤其对方这样单手提着行李箱,轻轻松松的跟他这样说,听起来就带些嘲笑的意思了。
但怎么说对方还帮忙拿行李了,还是室友,夏知语气平平:“吃了。”
贺澜生察觉到夏知的不喜,也没说什么,只是挑挑眉。
空气中浮动的暗香,让他整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悦,这种感觉就像一只熊浸泡在了蜜罐里,又像是被顺了毛的怪兽。
贺澜生想,这小土包子,衣服穿的一般,选香水的品味不错。
把行李带到,夏知道了谢,就开始收拾东西。
贺澜生把空调打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长腿翘着,摆弄了一会空调遥控器,忽然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夏知把自己的笔记本从行李箱里翻出来,闻言愣了一下,“啊?”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忽然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噩梦,莫名起了点鸡皮疙瘩,还有点恶心,他有些嫌恶的说:“我不用香水,娘里娘气的。”
贺澜生眉头挑起来,“不用香水?”
那他身上这个味儿哪来的?难不成是转世的骚狐狸,自带一股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