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了吧,夏知。”贺澜生望着睡得无知无觉的少年,手指缓慢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脸,意味不明的说:“不错啊。”
如非必要,可以先不那么做,毕竟,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学院,而且,还在同一个寝室。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微妙,室友关系浅薄了些,但也够用。
他低头,在他唇上,缓慢的印下了一个吻,那香味仿佛有生命似的,直往他脑子里钻。
贺澜生被他唇里的香味蛊得几乎丢了一条命,辗转吻着他的唇,越吻越深,他没有亲男人的恶心感觉,只觉得心脏跳得极快,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腔好甜,好香,好想要。
他抓着夏知的手越攥越紧,越攥越紧。
贺澜生很讨厌与人建立非常亲密的关系,因为那代表要不设防的,要别人一点一点的入侵他的世界,他的人生。
亲密关系总会有些入侵似的残忍。
一旦剥离,又会痛之入骨。
但是对夏知,他现在,很想成为那个入侵者,撕开他的防御,扒掉他的骨头,咬断他的筋韧,在他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掌握他的一切,再把他香甜的血肉生生吞入腹中。
伴随着少年无意识的呻吟,香味浓郁起来,他模糊挣扎着,“别……别……”别碰我……
救命……救命……
夏知在梦里疯狂的奔跑,有只危险的狮子在他身后踱步。
然而他不知跑了多久,那狮子忽然扑将上来,只一步,就用锋利的爪子把他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