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出轨】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掐着少年的可怜的命根子,揉了揉,漫不经心的说:“乖宝的老公我可担不起呢,在乖宝眼里,我可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嘛……”
说完,拇指狠狠从插着尿道棒的龟/头上擦过。
“啊”
夏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决了堤。
“会分手吗?”贺澜生体贴温柔的把人抱在怀里,轻车熟路的把人的眼泪舔干净,声音几乎带着些诱哄,“和她分手,和老公结婚好不好呀?以后做老公一个人的乖宝,老公疼你。”
然而少年这次死死咬着唇,唇都要咬破,也没说话。
贺澜生冷笑一声,把人摁在床上,一挺身又撞了进去。
“你们去看了电影?好难受哦,老公都没和乖宝一起看过电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