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能怎样,摆烂可以,总不能因为被个畜生qj自鲨吧,那他还叫啥夏知,不如叫夏冤种。
“唔……”夏知摸了摸脖子上的玉枷,两手换了换高低,重新捂住嘴做库洛洛的姿势思考,“……”
不能自言自语,可能厕所有摄像头。
首先,嗯,首先,能确定,他被顾傻逼关在这里,肯定也是因为身上那该死的,他完全闻不出来的味道。
现在的夏知每天都觉得自己活在童话里就那个皇帝的新衣。
他昨天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穿越到那个童话里啥都没穿的皇帝身上,赤身裸体,又心虚又茫然的看着周围然而所有国民大臣都在狂热的为他的新衣喝彩,说你穿的衣服真好看。
他们热烈的描述他衣服的花纹,材质,款式,如痴如醉,一个一个伸出爪子撕扯它撕扯这不存在的衣服,他们甚至为了争吵它的纹样,争吵它的归属,争吵它存在的理由,争吵它的一切,甚至一言不合就变得面目狰狞,要争先恐后的为它厮打在一起,他们争得你死我活,甚至头破血流,也没停下。
夏知被这群神经病吓得够呛,趁机想跑。
谁他妈爱当这不穿衣服的皇帝谁当,反正他不当傻逼。
谁知察觉他要跑,还在争吵的他们瞬间用猩红恐怖的眼睛望过来。
夏知直觉不对劲,就被四面八方的人摁住
他们毫不在意他的疯狂挣扎,只如痴如醉说。
“这件衣服在您身上,真是最合身的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