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祤撑起身从床头拿起瓶水,往里面插了跟吸管放到宋听嘴边,“下午三点了。”
宋听点了点头,同时不理解谢祤插吸管的行为,自己想起身。
腰下一用力,没起来。
再一使劲,还是没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像……腰部以下,都没知觉了。
谢祤把浴袍披在身上,腰带松垮垮地拴在腰上,重新将吸管送进宋听嘴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哥哥,可能这几天你都要在床上过了。”
宋听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吐出吸管,破口大骂:“你是个人!”
谢祤摸了摸鼻子,心里除了那点儿把宋听干到起不来床的愧疚,其他的再没了。他对上宋听震怒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嗯,是畜生。”
说罢,下床去取点的餐。
门口站着的是昨晚前台接待的服务员,他拿着外卖口袋,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视线里出现的是昨晚来开房的那个妖孽的青年,懒散地穿着浴袍,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深深浅浅得有几个红痕,往下一小片胸口白得像雪,然而左边那块不小心露出的锁骨上烙着个小小的咬痕,倒是很深,清晰可见的牙印。
服务员看呆了,心想对方是猫吧,咬人这么厉害。
谢祤见服务员盯着他锁骨眼珠一转不转的模样,说:“看够了吗?”
服务员忙回过神,急匆匆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