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祤充耳不闻,干脆把头埋进了宋听胸口,动作自然地张嘴含住一颗红艳艳的乳头,咬进嘴里,用舌尖舔乳孔,另一半则腾出一只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对着旁边的那颗乳头又摁又捏。总之将两颗本是粉嫩小巧的乳头玩得像是红珍珠那样,大且红。连同下面一圈白白的乳肉也没有幸免于难,密密麻麻盖上了紫红的咬痕和吻痕。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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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侧躺操穴/骑乘/被操到骂人/抓脚踝后入/做到失神)
窗外的烟花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热闹以后,将寂静的黑夜衬得越发清冷。温泉酒店里的房间一盏盏熄灭了,大多进入睡梦中。
最顶楼的某一间房,从头到尾没有开灯,却在上演着最激烈的性事。
流在床上的淫液已经干掉了,宋听侧着躺在地上,手指紧紧抓着地毯上的毛,谢祤从后面抱住他,在布满咬痕的后颈又亲又嘬,胯下的沉甸甸的阳具整根操进烂红湿润的穴洞里。两颗圆润紫红的睾丸抵着被扯得几近透明的穴口,肉刃时快时慢得往肉穴里顶。
“谢祤,够了。”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不想做了。”
闻言,谢祤撑着手肘,搂着宋听的腰,往宋听微张的红唇上响亮地亲了亲,“你想,哥哥,下面还咬得那么紧。”
说罢,便在宋听鼓起来的肚子上揉了揉,并幅度很大地往宫腔里挺进些。脆弱窄小的宫腔夹着大量的浓精,还含了根鸡巴,顶了两下都被扯得变形。
宋听发出了声无力的呻吟,侧过头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