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双目一瞪,“好你个疯婆娘,居然敢说老娘的脸是红屁股,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抬手朝金凤花扑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就算是这种场合,舒母再能忍的脾气也炸开了。
金凤花常年在地里干活,虽说如今身体大不如从前,可面对舒母完全不放在眼里。
只见她袖子一撩,抢先一步,抬手薅住舒母的头发,习惯性哐哐两耳光。
这是她打陈娟惯用手法,如今用来也顺手。
“还敢打老娘,老娘打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儿泥巴。”
“老娘就说帮忙拿下包,你家咋就这么多事,一口一个礼金。”
“就算要礼金那又怎么了,这婚礼是我家老二出钱办的,你家闺女是嫁进我林家,不是我林家入赘。”
“以前我家老二娶媳妇,那礼金当天便是老娘拿着的。就你们家事多,早知如此,谁要跟你家结亲。”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是你家闺女把着我儿子不放,不是我儿子非要娶你家闺女。”
“居然还敢动手打人,当老娘是软柿子不成,谁都能捏。”
金凤花这段时间在村子里受了不少窝囊气,骂又骂不赢,打也打不过。
好不容易来了个看似打不过她的,那气势不得了,把心底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