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姓什么,还真没留意过。
以前,像是听谁提起过……
下一秒。
她终于恍然。
遂,忍不住的又转头看向那个大院,“这是泥冬家啊?!我一直没注意泥冬姓什么,庆来叔上来就一副找茬的架势,我还以为,是和这两口子有矛盾呢。难怪,说什么‘白眼狼’。”
“是啊。呵呵,刘庆来现在恨不得将泥冬的茅塘户籍给开除了,不对,泥冬户口迁走了。他啊,恨不得将泥冬从茅塘历史中抹掉。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泥冬是茅塘的污点,和其他村一闹意见,就被人拿泥冬出来说事。”
对泥冬的背叛,秦向河不像开始那样介怀了,所以,也能心平气和的谈起。
发现白鹿又往刘庆来家方向扫了眼。
他再次摆手,“这只是泥冬个人行为,和老高两口子没太大关系。而且,每次泥冬回村,老高就差拿扫帚追打一路了。渐渐,大家对泥冬气是气,但对老高两口子,也就没多少意见了。”
白鹿往泥冬家的大院一指,问,“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刘庆来之前,也没什么气了的。可前段时间,就泥冬负责叶集的荣星工业园时,后面不是压了含山一头,加上长荣录像机,在海外扬名,一度让人觉得,打的爱鹿电子没还手之力。泥冬回村里来,就故意说些有的没的,还终于劝动了老高两口子,搬去高海那样的大城市去住。”
秦向河一边和沿路的熟人打着招呼,一边给白鹿解释着。
自觉真没必要针对老高两口子。
却也能理解刘庆来的恼火。
他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