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老头听着蒋文明一句接一句的质问，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蒋文明满脸厌恶地看着疯老头，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鄙夷，“你对那些无辜的孩子下手时，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痛吗？”
疯老头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振振有词地解释道：“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啊！那些鼠疫、霍乱、疟疾、天花等疾病，根本就没有办法彻底根治。”
“那些小鬼子，他们有先进的设备和充足的材料，我帮着他们研究，将来就可以用研究成果来拯救我们国家的人民啊！”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救世主一般。
他继续大放厥词的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就需要不择手段。只要最终能够成功，牺牲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并没有做错！”
蒋文明和宋团长他们听着疯老头这番胡搅蛮缠的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个老头已经无药可救了，他的脑子显然根本就不正常了。
蒋文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嘲讽：“你竟然觉得自己没有过错？那你为什么不选择那些小鬼子作为实验对象呢？你大可以直接前往鬼子的国家，那里如今可不就是你口中那些疫病的天堂吗！”
他的目光如寒冰一般，仿佛面前站着的并非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面对蒋文明的质问，疯老头却突然嘿嘿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
他在地上挣扎着说道：“我听收音机里说过，也确实想过要过去，但是我没有钱买船票去啊！而且，就算我去了，我也听不懂人家说什么呀。”
“不过没关系，反正从今天开始，长德城里就会有这些病毒了，我也不需要跑那么远去寻找病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