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普通人,还得穿防护服。
牢房是不定期更换的,而过滤狼毒的空气滤芯几乎是每日更换。
可见这狼毒的威力。
临渊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些,我直接去见他即可。”
呼雷是很强大,在命途行者——强命途行者——令使之间,他卡在中间。
如果数百年前没有被镜流生擒,临渊觉得呼雷搞不好能向着令使级进发。
天天生吃狐人的血肉,汲取里面的丰饶祝福,背负四千多起战争罪的呼雷,对绝大多数云骑来说,都是致命危险。
当然,这对他来说无效。
他很快就随雪衣见到了呼雷。
呼雷正在承受联盟给他的无间剑树之刑,几十把剑从四面八方刺到他身上,又缩回去,换新的剑继续刺。
每分钟都有数千把剑刺到呼雷身上,远远望去,他的狼躯像是个刺猬。
“还记得我吗,呼雷?”临渊笑吟吟地站在呼雷面前。
呼雷早就习惯了这无间剑树的刑罚,眉头也没皱一下。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