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就在周若腹部里面的子宫口试探,每一次就在边缘碾着,乞求她给自己射进去。
周若被缠得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害怕自己被他撞到玻璃上,慌张的点头,往后面指了指。
“去里面,我不要在窗边好不好……”
她急眼泪都被吓出来,整个人悬在白昼的身上,什么都依他,只要他不让自己在玻璃幕墙边上就行。
人都要慌死了,顾不了那么多。
白昼不徐不疾的缓慢抽送起来,每次路过敏感点的时候还要更慢一点,用自己分身不停的碾压一边才肯罢休。
温热的花穴被弄出更多的花蜜,甚至把他的裤子都弄湿,比之前的水痕更加的清晰,周围都是他们身上散发的淫靡之味。
听到她说可以,白昼的心情被哄得舒舒服服的,把她抱到自己的老板位上,让她用女上的姿势,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继续抽插起来。
周若不喜欢自己动,她催促白昼自己撞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就忘记了之前的担忧,媚叫也开始从嘴边溢出,在他的耳边哼哼唧唧起来。
说的话很软又很媚,整个人钻在他的怀里,舒服得把他的脖子咬了又咬。
白昼也被她弄得忍不住闷哼好几声,他叫得很轻,急促的呼吸被刻意压抑又无法抑制,从鼻腔里面泄出的轻微的气流响动,混搭胯下抽插的那种黏腻得水声,整个场面淫乱得很微妙。
这一幕白夜看不到,只有周若听到他这样勾引的哼声,令她心头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酥麻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被他操到了高潮。
她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