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情不自禁的幻想自己是这水、不只手指、他能全部的浸润她的衣物、又从她的身体滑过、流下一串水珠,紧贴在她玉般的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轻晃而不落下。
直至蒸发。
变成气体也能环绕在她的周围、随着呼吸进入她的五脏六腑,深入她的体内。
交融直至合为一体砰。
门打开的声音突兀打断了他的思绪。
郁理猛然停下动作,一只手撑在水池边缘握紧得发白,本能的就想转身出去跟在她的身后,理智却告诉着自己这不正常。
会被她警惕厌烦的不正常。
手指却无意识深陷在掌心,一点点向下,伴随着痛感在刺破皮肤的边缘。
水声没停、他没动,金雀走到门口也没有扭头,却像是察觉到什么,她忽然出声。
“我不走。”
像是被主人的手从后脑一路向下抚过脊背的皮毛,连尾巴都轻轻垂落盘旋蜷起。
郁理于是被安抚下来,再度开始搓洗,眨眼间,泡沫没过双手。
*
这座别墅干净得有些过分,不像是有人曾长期生活过的样子。金雀看见周边的裙房中有佣人的身影,大概是只有在清洁和做饭时才会到这里来。
而这间一比一复刻的“她的卧室”就位于顶层,其他大都是空房间。
郁理的房间在她房间的正下方。
相比于复刻出来的极具生活气息的卧室,郁理自己的房间空旷的像是样板间,冷色调的装修,除了床以外,只放了一张桌子。
金雀打开抽屉,目光一怔。
里面全是药瓶。
大多已经空了大半,标签都是英文,金雀看了下,是一些精神方面的药物,她还在里面看到了熟悉的地西泮。
还有一张详细的表格记录用药情况,她边看边记,还发现她和郁理厮混的这两天,他有一些就没吃。
以后做前要看着他吃下去。
再往下,她还发现了一个隐蔽的铁盒子,上了锁。
金雀简单两下就打开,里面是那块熟悉的、被保养很好的手表,和一打厚厚的资料。
每一页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