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她、放学的她、在路上的她……纸页明显被反复翻看过许多次,泛黄陈旧。
躺在他的床上,金雀举起手中的一页页翻看着,脸上止不住的泛起甜意。
郁理走进来时,就看见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周围零散放着那些记录着自己那些阴暗念想的资料,他在门口僵直着,迟迟没迈出下一步。
“站在哪儿干嘛。”
金雀把散落的纸往旁边一推,那些印着她的照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而照片的主人正朝他张开双臂,脸颊梨涡浅浅。
“过来,我要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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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带着薄汗,肌理分明的背上几道醒目的抓痕,郁理蹲下去捡起纸张、重新整理到一起。金雀在浴室里洗澡,水声作响。
又接着去换床单,这些其实可以叫佣人来做,但因为是他和金雀有关的东西,就格外不想让其他人经手。
索性在美国的三年,也总是这样过来的,他做得很快。
抽出床单一角,上面一团水渍分明,指尖缓慢从上面摩挲着滑过,依依不舍。
团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金雀还没出来的迹象,他便放纵自己多抱一会儿。
再多抱一会儿。
脸颊深深埋了进去,深嗅着她残余的气息。
郁理又硬了。
身下发痛,却忽然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
是金雀的,上了锁,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备注是妈妈。
“小雀,你要报哪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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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A大吧。”金雀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窝着。
头发湿漉漉的落在郁理的胸前,他一边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一边分神听她讲话。
在国外三年,郁理也修了国外的课程,但比她早一届,现在已经在美国读大学,学的也是郁文生要求的商科。
转学来A大……
对于他而言,程序上当然不难,就算A大是顶尖学府,郁家也有无数种方法把他送进去,至于郁文生,或许是因为年纪渐长,又或许因为长子迟迟未苏醒,他对于郁理的重视程度逐渐上升,未必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