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明显更激动了,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每被她踩一下,肌肉都会在瞬间绷起收紧,尖细的鞋跟尽管没有承担着全部的重量,落下时也带来清晰的痛意和酥麻,从接触的那一小块地方往全身蔓延开。
这痛感因为她的存在,又细密的缠绕着无法忽视的快感,摄住他的整个大脑神经,让他无法抑制的喘息、颤抖、去贴住她的腿。
像一条缠绵的蛇,与她紧紧相贴。
无论看过多少次两人缠绵时他陷入情欲中的模样,金雀始终都觉得,此时完全被自己支配时的郁理最迷人。
在她的掌控下,全身心的痴迷,又被强制着露出濒临顶峰的神情。
连喉结的收缩都格外的性感。
金雀没忍住,拉住他的领带,伏下身。
郁理以为她要亲吻自己,拼命扬起脖子,身下也随之激动的挺动,甚至带着绑在阳具上的跳蛋都往旁边偏移。
但只要一想到她的吻,就会整个人都涨满,硬物也激动的弹跳起,铃口溢出的浊液打湿了西装裤,印出一片深色,就在射出的边缘。
她却一口咬在郁理的喉结上。
郁理苍白的脸早已被潮红淹没,因为她的动作,本能的向后扬起脖子。
金雀咬着,双手伸向他的脑后,摘下口球,随手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