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你不要不识好歹,亲你,是给你脸,别人求都求不来。”
难道我生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体底下挨草吗?我就该被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践踏吗?
“周迟,你的文具盒是捡我的吗?这儿还有我的名字,哈哈,你还给洗得干干净净啊,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要了。”
“那就赏给你吧。”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该受着。”
不,这不是我选的路,周迟呢喃道。
有选项的选择才叫选择,我唯有以自己的骨头去与对方的兵刃搏击,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窜如脊髓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如同深海里跌宕起伏的船只,被深海巨轮撞得支离破碎,身前,有人柔情的掐住他的脸,要把性器送进嘴里去。
“这可不是只猫咪,惹急了给你那玩意儿一口咬掉也不是没可能。”
男人笑骂两声,退而求其次地吻在周迟嘴角,舌头探不进去,只是有些愤愤的在外啃咬,那两瓣唇被涎水浸湿,逐渐泛起一层红艳艳的漂亮颜色。
他涣散的眼神渐渐回笼,于迷茫中清醒,于清醒中再度沉沦。
周迟,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下雨天?
幼年的他看着手里滴滴答答坠下的雨滴,天寒地冻,他手指已经起了一层红疮,他想了想,回答道。
因为,雨天很好,可以洗掉一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