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你老公啥时候去世?”
“要不我去找人买点儿药…你下进去?”
“今天不能只陪陪我吗?”
今天除夕,某条喘着温热气息的狗颇为深情缱绻地蹭在周迟颈窝里,眼见这货嘴唇轻轻一启,把衣服掀开要埋头进去时,周迟再也忍受不了,直截了当一巴掌呼了上去。
于泽秋幽怨地捂住半张脸。
“你以为你是西门庆?”周迟声音不温不凉,视线没从电视上挪开过。
“不是吗?”他反问道,眸子向下一瞥,周迟凉白如玉的颈子已经微微泛红,是刚刚被他亲的,他知道这件羊绒衫底下还有更多深深浅浅的痕迹。
其实不只是他一个人留下来的。
周迟曾经如刀刃般锋利的下颚线也微微圆润了一点,现在是恰如其分,他总觉得周迟过去太瘦了。
不是体型的瘦,而是给人的感觉,他感觉过去的周迟像一只孤鹰,清瘦、嶙峋,带着点儿让人心疼又敬畏的味道。
落地窗前一朵又一朵烟花炸开,绚丽璀璨,声音一阵阵冲进耳廓里,甚至隐隐有些盖过客厅里开到最大的春晚声。
“周迟…趁他们不在,我们要不自己出去?”
于泽秋的嗓音刻意放缓:“周迟,我可就只有那一次逮住机会做了…你不想那天晚上吗?我们就再做一回,避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