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煜却不听话了,只执着地盯着周迟的嘴巴,嘴角微微磨破了一点,唇色红艳异常,说话间,里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没吞进去白浊,应该是刚给男人口完,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看得他心都要疼碎了,底下的东西也更硬了。
他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想把鸡巴狠狠肏进他主人红润的嘴巴里。
......
浓重的黑夜里,在外守夜的下人裹挟一身湿寒的水汽,正昏昏欲睡,忽然听见房梁传来异动,才要兴师动众的喊一声捉贼啦,一声压得极低的年轻男声就传了进来。
“别喊!是小爷我。”
祁阔可真是够狼狈的,浑身湿透了不说,一张要遮脸的斗笠还挂在脖子上,看着颇有几分流浪者的潦草。
他心里可憋着一肚子气呢,爹妈十几年来对他的婚事不闻不问,他也乐得自在逍遥,结果到头来给他玩儿了个大的。
在外面儿茶室躲了一整天,他发现带不带斗笠都一回事儿,压根没人能认出来他,倒是他偷听到不少传闻。
传闻,祁家大婚日,新娘子骑在白马上,五官惊艳逼人,一身气度更是不凡。
传闻,祁家大公子逃婚,让新娘子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恐怕之后日子不太好过。
祁阔心中五味杂陈,想了一天,他半夜又翻墙回来了,心说哪怕娶回家当个表面夫妻,不亏待人也不是不行。
但要让他倾心相待,那怕有些困难了。
那小厮一见着他,顿时眼神一亮,没等祁阔急着去捂嘴,看守小厮就高高的吆喝了一声:“少爷回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