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说:“你别惯他们,都给惯坏了,你只能惯我。”
旁边听到这话的少年们都肉麻又暧昧的“咦”了一声。
“滚。”邵烬甩了个冷眼过去,“还磨磨唧唧的杵着做什么,想全部留下来打扫卫生是吧?”
少年们连连摆手说不想,扎进水里完成邵教练的训练任务。
“都叫你别那么凶,好好说话。”乔声又叮嘱。
“我不凶,是他们太欠。我明明很温柔,老婆,我可从来没跟你说过重话,咱俩敞开心扉之前那些不算啊。”
邵烬拉着乔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慢慢跟他掰扯,说是掰扯,本质还是秀恩爱。邵烬这人秀起恩爱来一向不顾他人死活,没皮没脸的要跟乔声贴贴,把场馆的人都给肉麻走了,他还在装狗。
教练室里,乔声一条光裸的腿挂在邵烬手弯,另一条腿站在地面,绷紧了肌肉,脚上堆着他今天穿的墨绿色及膝裤和米色纯棉内裤。白色的T恤遮住大半臀部,从后看过去,两腿之间有一个紫红狰狞的鸡巴在肉嘟嘟的蚌肉缝隙间进进出出。
乔声双手紧紧抱住邵烬的脖颈,脑袋埋在他肩窝,十分压抑克制的喘息呻吟从咬紧的唇缝摇摇晃晃的溢出。
游泳馆周
“呜嗯,站、站不住了。”乔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