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我叫来郎中给宁荷包扎伤口,他腿断了一条,官兵将王府围起,为首的官员正询问宁荷发生何事。
宁荷说他与李绪分别后,路上被人敲晕了,醒来就发现在李绪府上。
我可是特地让一个人模仿李绪的脚步声,打晕扔进柴房的。
想必面前的人就是陈将军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快来问罪,他的人杀的差不多了。
“这朝中都知道殿下与宁大人有过节,那殿下不至于私自绑架朝廷命官动用私刑,宁大人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宁荷只是叹气摇头,“此事兴许是旁人栽赃陷害,需本官亲自查明还殿下清白。”
“宁大人的伤应该好好静养一段时间。”那人对宁荷提议,“下官有圣上特许,劳烦殿下动身随臣去大理寺一趟。”
李绪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里啃着馒头,吃的正香,现在年少骨相还在成长,生活品性无一不透露出嚣张跋扈,“是我又如何?他很烦人,一直对本宫指手画脚,打压打压他不行吗?”
“殿下缺乏教导,臣知殿下年幼受过太多苦,才会被皇上如此宠爱,可如何纵容不应伤国之人才,若殿下再如此出手伤人,伤及无辜如何?因殿下一人而失民心,吾国该如何立足根本?”大理寺的人张口闭口都是一套法则铁嘴巴,单单我听着就满脑子大道理禁锢,李绪抿嘴看向那人,眼睛像没有波动的墨水,他动了杀心了。
这时宁荷开口,“刘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殿下一直为南国办事,臣在兵部当员外郎时,任何指令都是经过层层检验传达到殿下身边,从未错杀,犯的错多为行事极端不得不做出表率惩罚,此事就此作罢,下官就静养一月,一切事情全权交由刘大人。”
“那这可由不得,宁大人本官在为您说话啊,您莫名出现在五殿下府上,昨夜偏偏你与殿下一行,找回来又带着一身伤,除非……殿下能否自证?”此时院子里气氛已经安静到能听见隔壁街头的叫卖声,我紧紧抓住手里王尚令给我的信纸,李绪,这次就认栽吧。
李绪缄默不言看向我,这种事情我又插不上话,我摇摇头,那晚空档只有你们二人,那刘大人铁了心给你点罪名,李绪又是皇子,难不成杀头不成。
“今天五弟王府怎么如此热闹?”李凌手里拿着圣旨走进来,他踏进院里那一刻,身上的锦绣银丝反出耀眼的光芒,“带刀侍卫这么多,吾弟又不是太岁神,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李凌如今地位如同东宫,又是长又是贤,他这一来,此事已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