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束缚的双峰被紧实的衣服勾勒出轮廓,尤其是两点尤为明显,李绪凑到我身下抱住腰,牙尖对准了咬。
边咬还抬头看着我,眼中没有刻意的报复,依旧平静如死水的戾气,我被欲仙欲死的疼痛弄出呻吟声,连忙捂住嘴,剩余一只手扔掉蒲扇,盖住李绪眼睛。
可李绪就此没有满足,冰凉的手指在穴口打圈,不知何时黏腻,纤长的指节轻松被包裹住,模仿着性器抽送,我实在忍受不了想叫却叫不出声的感觉,捏住李绪脸颊让他松开牙关,哑着嗓子问他想干什么。
他能和我说话就有鬼了,此后半年每日说不上叁句话,想尽法子折腾人。
我面露难色捂着被咬疼的乳尖,却忘了李绪两根手指还在里边,正尝试能否再来一根。
“殿下,有人看着呢,放过我吧。”我夹紧双腿央求着李绪。
见我求他,李绪眼神满意看着我,微微仰头粉嫩的花瓣唇冲着我。
“啊?”我不解他想做什么,只是身下加大手劲,“啊!”
生不如死更让我意会,急忙捧住李绪的脸,太紧张亲歪亲到嘴角了,慌乱摆正身子重新亲,该不该伸舌头啊,李绪也没有表示,我认命闭眼深吸一口气沉迷于下唇,软好啃有点甜,鼻尖气息尽数喷散在李绪脸颊,我喘气唇分又在他脸颊落下几个吻。
满意了吧,被亲的眼睛都迷离了,水汽雾染盖住瞳色,脸颊淡粉,像御花园里绽放的桃花,欲火焚身使得李绪扯开衣领轻轻呼吸,认真听会听到闷哼的呻吟,李绪呆住好一会儿,却还要托着我屁股向前推示意再亲会儿。
我无奈叹气,抿一抿滚烫的唇讲手指插进他后脑发丝中,按住深吻。
好像有点亲过头了,身下悬空双腿夹在李绪腰间,抱着往空着的厢房走去,边走还能碰到他下身热得发烫又硬到挺立的东西。
我心中一紧,坏了。
想挣扎,发现他抱的很紧实,做多余的动作是没有用的,索性就躺尸了,我被李绪放到床上,裤子半褪,性器抵在穴口,刚刚扩张的很久了,硬物只进入一个头,就停滞不前。
我用手背捂住眼睛,私混这么久李绪不敢下狠劲,每次只能进一点点就疼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