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布满下身,射进去尽数流出,我侧着腿合不拢,好像那个庞然大物从未抽离,右手还在被李绪握着,正专心在脖颈上吸红痕。
“等静妃回来,我就和她说婚约的事,她说你现在不适合娶妻纳妾,避免我自降身份成了教你的通房,转头就为我许配婚约。”
“我觉得当你的妾不如当正妻好,就答应了。”
说完我的脖子上出现一块狰狞的牙印。
等我脚步虚浮走回药炉旁,浓厚的药味中透出一股烧焦的气味,我打开盖子一看果然干涸了,第二碗也作废了。
只能快步去膳房要点水,身后的李绪还是一如既往跟着我,跟小时候一样,不同的是我干活时,他会特地站在最碍眼的地方。
没点眼力见,提退婚不说话,不退也不愿意,最好办法我嫁人,你自己找口井跳了得了,两全其美。
添完水,我擦拭额头的汗珠,窝窝囊囊又瞥一眼李绪,将小凳子拖离他远点坐着。
我熬药,李绪熬人,短短一个时辰,我已经连冬宛小时候抱过我看几次雪都想起来了。
雪长什么样,摸着触感是什么感觉,我那个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亲弟弟活没活着?想了一圈,发觉连半柱香未到。
“都说退婚了,殿下还不满意?”无聊,太无聊了,跟旁边的人聊聊天,“怎么殿下睡完下床不认人?”
李绪垂眸,微微撅着嘴,置气不理。
我挑起李绪下巴,让他看着我,“你是觉得我的婚约有问题?”
“整个军营,都说赵溪是自荐请婚,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他弹走我的手指,李绪也很懊恼,“每日与时城共事,听着你和他的故事,旁人一脸艳羡,我怎么会在那里待着。”
怪不得不去,原来是眼红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