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还好这次没有拿错成橙汁。”
眼前的男青年叼着酒杯,眼角眉梢都透着微醺后的艳丽感,这话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的,颇有种对于他喝橙汁的嘲讽。
尽管是同性上司,但对于这种觉得自己魅力无限爱乱抛媚眼的同性,季非虞也并无多余好感,应付性地听着他的要求扶着人到了洗手间。在男女厕中间的洗手台上,他见黎莫开始用冷水泼脸清醒。
似乎对方没什么事的样子,季非虞交代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随着他转身的刹那,女洗手间的外门从内拉开,齐鹭迈着高跟鞋走出。
难得捯饬下衣装行头,却又立马被打脸,这种细高跟的鞋于她来说实在是很不适应,不仅走路速度被限制,穿久了脚跟也磨得有点红。
进女厕的这会,她就是在尝试垫纸巾在脚后跟处,要做到舒适而且无痕耗了她半天劲。
一出来就与黎莫对上面,对方刚从洗手台洗完脸抬起头来,面上还挂了不少水珠,一部分刘海沾湿贴在脸颊上,眼睫上挂着的水珠似乎还挺有份量,令他不得不眯着眼瞧人。
眼角晕染的红晕迭着揉搓附近皮肤的红印,部分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打湿衬衫,印染出胸膛的肌肤纹理。
那胸膛此刻还伴着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只向齐鹭撇来一眼,随后他就自顾不暇般将两只手臂往后撑在洗手台边,嘴唇微张喘息着,好像站不稳似的。
“你没事吧?”她作势要扶一扶他。
可好心没得到好报,他搭上来的手顺势扯着她就进了男厕,那另外一只手还不忘落下外门,再拉着人进里侧的隔间落门上锁一气呵成。
略微有些逼仄的空间挤着两人的身体压近,浓浓的酒气过渡而来,反倒把清醒着的齐鹭也烤热了几度。
“你在故意挑逗谁?”黎莫环上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耳鬓低语,“唱那么甜,是在引诱我对吧。”
“你点的那杯酒,名字叫一见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