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白没想到她用这么大力气推他,诚然倒地时有点表演成分,但乳尖是实打实地被扯得红肿了。
宽大的手掌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拉着她要往卧室里走去。
“不可以。”她再一次甩开了,“你总知道我买戒指是要干嘛吧?”
“那行吧,我们去书房坐着谈总行了吧。”
齐鹭将信将疑,但见他将腰间系带重新系好后,还是跟着他来到了书房。
两只手按在她的肩上颇有待客之道地引她落座,他却不正经地坐在了桌面,一副勾栏做派。
也是,都穿这样一身了能指望他有多正经呢?
“我只有一点要求,我不想这一身白穿,然后你今晚必须留宿。”
“要求好多,我不干。”
齐鹭作势欲走,但陆瞻白坐着的位置高出一截,正好够他把她按回座椅:“哥哥再给你打一笔钱做奖励好不好?”
“你把我当什么了?给钱就睡的鸭吗?”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试图探究他的内心想法,不知道他如何想出这样折辱人的要求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你说哥哥是赔钱货吗?倒贴钱给你玩也不愿意吗?”
近乎质问的话语急切地一连串抛出,尽管什么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过了,他却能时刻捡起长辈面对小辈的口吻。
潜意识的顺位排序里,他还把自己当做她的兄长,而不是情人。即使此刻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在请求妹妹玩弄自己。
“就今晚……”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指尖捏着支票边缘,在实木桌面上推过去时,指节绷得发白。支票上的数字足够她挥霍几年,墨水还没干透,晕开一点模糊的痕迹,像他此刻潮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