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翁行铠满心不甘咽气的时候,作为叛乱祸源之一的庆王,也被押到了陈牧面前。
面对突然杀出的铁骑,庆王短暂组织了抵抗后,便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惜他没有吉王的运气,被高宁直接拿了个活的,押送到了陈牧面前。
不过说是押送,其实一无铁锁二无绑绳,只不过就是缴了械罢了。
到底是亲王之尊,哪怕陈牧下了可以诛杀的命令,手下人也不敢怠慢。
这恰恰给庆王造成了一个错觉,他还是大明亲王,因而见到陈牧之时,非但没有一丝惶恐,反而凝眉怒喝:“你就是陈牧?真是好胆,见到本王竟不施礼?”
一句话给陈牧气笑了,抬眼看看这位,照例相了相面。
中等身材,微微发胖,面皮白皙,颌下微微有层青胡,若非此刻眉宇间带着一股子贵气,倒像是江南水乡走出来的乡绅,而非龙椅上那位皇帝的亲弟弟。
“庆王殿下倒是个妙人,身为逆贼却无丝毫逆贼的觉悟,到了此刻竟还摆出一副亲王的架子,莫非还想本官大礼参拜不成?”
庆王将脖子晃了晃,冷哼一声,道:“有何不可!”
“来人,绑了”
庆王闻言一滞,随即怒目而视大,吼道:“大胆!你不过区区一个县令,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你可知道,本王乃是堂堂亲王,先帝亲子,当今皇帝的亲兄弟,若是本王有个闪失,你全家上下都要陪葬!”
陈牧再次忍不住失笑出声,扭头看向城外的硝烟,脸上虚假的笑意渐褪去。
“王爷,您说我是该杀你呢,还是该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