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晋北遍地都是难民,在这个寒冬时节,有时候从贼也仅仅是为了活着。
“诶,做人做官想低调行事,怎么这么难呢!”
陈牧抬手打断了官儿们,凝声道:“太原陷落意味着静乐已成孤军,若叛军和鞑子齐至,静乐必然难守,对此诸君可有对策?”
众官儿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低头默口不言,仿佛刚才吵翻天的,不是他们一般。
陈牧见此脸色更黑了,心下大怒: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看老子哈哈笑,真是不知死活!
既然都不主动开口,陈牧冷笑一声开始挨个点名。
“杨兄,您久在山西,本身也是军中老人,如今可有应对之策?”
杨仝听闻问话,面露一丝愧色,道:“此刻神思恍惚,没有定计,不敢妄言呀”
陈牧阴着脸点点头,抬手再点了几人,结果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能憋出一个屁的。
就连他满心期待的郑屠,也摇头苦笑:“不若待郭帅等来后再议?”
陈牧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官儿们,突然发现他们面有愧色,并无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这....”
“嘶!”
陈牧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官儿也许并非是不配合他。。
也许之前被他的确会有些小心思,可现在恐怕是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