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尘埃落定之际,严刚左思右想还是迈步而出,躬身奏禀:“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景运帝忍不住眉头一皱,心道:这老头又想做什么?
“严卿对此有异议?”
严刚摇了摇头,继续奏道:“周阁老之策合情合理,极为周全,臣无异议”
“嗯?”
“启禀陛下,陈牧如今手上有俘虏十余万,加上各地援兵总兵力将会超过二十万。几有倾国之力”
“其父母早逝又无家眷在京,为朝廷计,臣启陛下派出内侍赴山西监军”
严刚此言一出,大殿之上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不少官员面露惊异之色,他们不惊讶于派监军,此乃国朝常规。
而是这话由严刚提出来,才显得极为另类。
朝堂上谁不知道俩人的关系,如今严刚此话何意?
提前撇清干系,还是有别的意思?
景运帝同样不解,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严刚:“严卿此言何意?莫非是信不过陈牧?”
严刚伏地叩首,语气坚定:“陛下明鉴,陈牧之忠心可鉴日月,臣绝非信不过他。只是此战关系重大,兵力众多,若无陛下亲信之人监军,臣恐日久生变,于国不利。”
景运帝沉默片刻,目光在众臣间流转,就在这时苏昙也出班道:“启禀陛下,严刚所言极是,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