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前情未还,这巡抚之事又事关重大,真怕老夫没那么大的颜面呀”
虽然如此说话,严刚还是仔细斟酌用词,就在书房之内写了封私信,信中遣词造句令他自己都肉麻不已。
“诶,老朽清正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也有求人的时候呦”
严刚写完书信,顺手递给苏昙帮着参详后,背着手在书房转了两圈,沉声道:“相比于韩晃可能的不服,老夫更担心宣府总兵官张之极,他能安心听忠义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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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顶起牛来,忠义那酸脾气,恐怕会出大事呀”
苏昙双眉紧皱,放心书信也心中忧虑万分,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到好办法和合适的人脉。
他走的一直是清贵养望的路线,在文官之中这些年经营了不少人脉,可在军方根本不曾接触,更何况张之极是边将,朝中重臣擅自结交边将乃是大忌中的大忌。
“诶,这个张之极,恐怕需要忠义自己解决了”
“希望别出事才好”
...........
陈牧没出事,萧铎反倒遇见事了。
离开苏府后,萧铎一路打听找到东来顺茶楼,跟孙掌柜传递了消息。
俩人并不相熟,东来顺也人多眼杂,为了避免麻烦在说了几句承宗那孩子近况后,萧铎便告辞离去,准备回兵部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