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看着萧铎有些羞涩的离去,叹息一声重新坐了下去。
他没有对萧铎说实话,或者说并未说出全部的实话。
国朝对递送密奏有多种渠道,譬如通政司其实就是正式接收的地方。
陈牧之所以请李承宗递奏本,除了因为这是国事之外,也是一种对其委婉的示好。
几个靠山之中,就属他和李承宗的关系最淡,名义上的门生罢了。
然而在国朝官场,这个名义就是双方最大的纽带与牵绊。
如果陈牧还是小小的静乐知县,他自然无须示好,因为本就是天然的同党。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二老的话他到底听进去了一些,作为暂理的山西巡抚,他升的太快,难免会给这位阁老一个脱离掌控的感觉,这对如今的陈牧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无论李承宗能在这个位置上做多久,他都是如今内阁首辅,也许没能力让如今的他短时间内再进一步,但是绝对有能力让他跌落谷底。
故此必须要以一个态度,给这位阁老吃个定心丸,不期待能亲自提供什么帮助,只求不坏事,或者有人想坏事的时候,能念个旧情拉一把。
“诶,这官越坐越大,要顾忌的就越多,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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