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点点头,来了也好,依照沉默的医术定不会叫环儿吃亏的,而且王宅管家一死反倒让他们占到了优势。
越是往里走,遇到的仆人越发多了起来,姿态看着恭敬,眼神确异常空洞、冷漠,春夏看着人多眼杂的也不好继续,同竹琴使了个眼色顺着丫鬟进了房间,照惯例像她这般卖过来的女子侍寝之前是要沐浴一番的,
里屋中央放着木桶,早已烧好的水冒着热气,木桶旁的两位女子还不断往里撒着花瓣。未等春夏反映过来身上的外衣被人拉下了一半。
“我自己来。”春夏伸手拒绝,即使前世位及太子妃,但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她还是不能适应。
好在这些人没有坚持,而是退出门卫。
春夏捂着衣领长舒一口气,再摸摸衣襟口袋里的药丸。
还好没碎。
她草草的沐浴完,看着木桶旁准备的轻薄衣裳,眼前一黑。
这只能算得上是遮丑避体,完全不能称得上是衣服吧,她要是穿这般出去还不如不穿呢。
正在春夏犹豫之际,敲门声传来似有开门之势,她顾不上许多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虽说衣裳薄透,情趣意味十足,但让她光着给人看。
她皮薄。
要比这衣裳还要薄。
“洗好了?”一位不认识的妈妈走进来,见春夏已然穿好了衣裳抱着旧衣服一怔,或许是刚刚沐浴完,氤氲的热气熏着人眉眼绯红,眸子映着水汽,朦朦胧胧的叫人不由的生出了几分怜爱的情绪,“我家夫人命我送来披风。”
披风?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