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家都以为又是一位花一样的姑娘命陨时,破天荒的门没开。
“昨天那姑娘哭喊成那样,居然没死?”
“那也算福大命大了呀。”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未起来?”
“怎的,你要去看看?”
“我可不敢。”
“要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虽说大家都惧怕姓王的,但都不希望这位‘财神爷’出事。
“要不你去看看。”
“张麻子,你也太黑心肠了。”
“要不......”有人努努嘴示意一直站在门口的竹琴,“那小哥看着冷血的很,叫他去。”
“好主意。”
竹琴犹豫再三还是进去了,到不是怕王大户,而是昨日她穿着的清透衣裳,那门关的极快,但好巧不巧,他自小练功眼力了得,这样怕贸然进去有失礼仪,但又不得不去,他要不去,定会有其他人。
“你来啦。”春夏埋头正吃着东西,除了一壶打碎的酒,一桌的菜被她吃掉大半。
竹琴余光微瞄,那边粉色薄纱外罩了件男衫,“他呢?”
春夏眼睛抬都没抬,拿着鸡腿的手往里屋一指,含糊不清的,“喂过量了,还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