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伤她又救她?
春夏实在是想不出究竟对方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眼下逃是逃不出去了,只能静观其变。
正想着,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她立马趴下一动不动。
进来的是个穿粉衣的丫鬟,丫鬟后面还跟着人,那人走到屏风后头就停住了,只留有丫头进来换伤药。
春夏不敢睁眼,依旧佯装昏迷的模样。
“怎么样了。”说话的人应该是屋主,但声音不大,听着有些熟悉。
“伤口虽深,但未伤及根本,这几天就会醒来。”
春夏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在,只得小心不露出马脚。
丫鬟已经到了床跟前,后背的衣服开了口子是用系带系起来的,春夏只觉得后背发凉,上药的人手生,竹片刮蹭新长得肉还没愈合,药粉混合着血就流了下来,她一个没忍住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饶是她想装,也装不下了。
迷迷糊糊转醒的架势,睁开眼然后发出微弱的鼻腔,“这是哪里啊。”
侍女识趣的放下帷帐站在一边,而屏风后的人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