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不是个傻子吧。
珈蓝不是傻子,但他是真的不懂。
“我不明白。”珈蓝道,雄父给他留的海螺里也并没有说这些,只是告诉他要对妻主好,讨妻主开心,但就是没说崽崽是怎么来的。
司夏盯着他纯真(痴傻)的眼睛,整个貂都充满了无语。
“你平时侍寝都是怎么侍的?”他心眼是坏,疯狂霸占其他兽夫争宠时间,但平心而论对珈蓝还算不错,每个月最少都会分一天时间给他。
珈蓝认真想了想,“就……抱着啊。”
抱着阿离睡觉可舒服了,阿离身上又香又软。
“然后呢?”司夏问。
“然后在亲两下。”珈蓝脸红的说,他可喜欢亲阿离了,就是不能多亲。
“然后呢?”司夏问。
“没了啊。”珈蓝道:“还有什么?”
司夏:……
他大脑嗡嗡的叫,满脑子心眼的碰上一个实心眼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就这样侍寝?衣服都不脱?”
“外衣脱了啊。”珈蓝很诚实的说:“我动作很轻的,君安说了,不能用很大力气,不然阿离会不舒服,也不能亲太久,阿离会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