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不自信地说：“能……”
“明天要是坚持不住了，你要和我说，不要硬撑。”
“好。”
第二天早上，唐愿跟着知青们出工了，水渠挖完要松土播种，他和何净远分到了一起。
唐愿走到何净远身旁，他怕手掌结的疤被磨开，双手缠上了纱布，握着耙子的把手说：“净远哥，你看看我的姿势对不对。”
他用力耙了几下地，喘着大气偏过头看着何净远。
何净远说：“没问题。”
唐愿放心地开始干活，汗水顺着脸颊淌，头一晕他就停下，用毛巾擦擦汗，拿着耙子要去田边休息。
何净远也停下了，走到他旁边，和他一起往田边走，看了看他包着的双手，问道：“昨天没有输液？”
“没有，是低烧，徐医生开了药。”唐愿拍了拍衣服口袋，“我装着一份药呢，要是发烧了可以吃。”
“嗯。”何净远看向他的脖子，挠破皮的红痣已经愈合了，蚊子包也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