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愿拿着耙子走进田地里,何净远睨他,“不请假?”
“不请假。”唐愿耙着地说:“我要是再请假,又会有知青对我有意见了,我也想挣点公分。”
何净远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记录员不注意的时候,帮唐愿干活。
下午六点收工,唐愿回到知青所,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倒在床上,胳膊疼,腿脚也疼。
他躺了一会儿,起身拿着杯子过去打开柜子,拿出两块红糖放到杯子里,走出屋子倒热水。
他太虚了,泡点红糖水喝。
有几个女知青正在院子里倒热水,一个女知青看到了唐愿杯子里的红糖,明知故问道:“同志,你泡红糖水喝啊?”
“嗯。”唐愿后悔没盖杯盖了。
这段时间做工太累,刚好碰上生理期,女知青也想喝红糖水补一补,“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
唐愿不冷不热地说:“我叫唐愿。”
“唐愿同志,你还有红糖吗?”女知青见唐愿有点不高兴,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道:“我想和你买几块,会给钱,要是你的红糖不多的话,不卖也行。”
女知青们倒完水了,唐愿拿起热水壶倒热水进杯子里,红糖被水冲散,香甜的味道飘了出来。
他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卖几块红糖给女知青,红糖除了钱还要糖票才能买到,如果家里不给他寄票了,他就只有这点红糖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