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净远冷漠地看着唐愿,没有说话。
他顾及唐愿以后还要在知青所过日子,对许辽下手轻了,不然定要打得许辽躺卫生所里。
唐愿知道何净远不爱听自己道谢,看向他的水杯,转移话题说:“净远哥,给我喝口水,蛋黄好像糊嗓子眼了。”
何净远两口吃完鸡蛋,端起水杯递给唐愿,“有谁议论你,你告诉我。”
唐愿正喝着水,听到他的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想起了许辽的惨样,“你打他们帮我出气?”
何净远哼了一声,“我是暴力狂?”
唐愿赶紧摇头否定:“不是。”
“我恐吓他们。”何净远拿过他手上的水杯,转了个边喝水。
唐愿心里高兴,又发愁地说:“你是村长的侄子,怎么能恐吓人呢?”
“别想太多。”何净远放下水杯,站起身说:“你早点回去。”
“好。”唐愿看着他到田里干活,想多坐一会儿,但受不了村里人有意无意看过来的目光,起身走了。
下午收工,周丰登见到唐愿,双手环在胸前,故作轻蔑地说:“原来你是双性人啊,啧啧,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唐愿冷冰冰地问。
院子里乘凉的女知青们听到了两人的话,女知青们对唐愿的印象不错,知道他是双性人后,最多只是惊讶一下,没什么不好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