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件事全怪马春花,要不是她招惹何净远的对象,何净远怎么会动手打老四,老二怎么会挨何净远一脚。
几人来到卫生所,马春花一见到何净远,害怕地躲到了父母身后,马家夫妇看着她就来气,打算回家后收拾她。
何虎付了马家兄弟的医药费,还给了养伤的钱。
来都来卫生所了,徐墨清帮唐愿脸上的抓伤消毒,又帮何净远手指的擦伤消毒。
回去的路上,何净远要回家拿钱给何虎,何虎不要,看了一眼何净远身旁的唐愿,“也好,以后全村人都怕你了,没人敢欺负唐愿。”
他拍了拍何净远的肩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回办事处了。”
何净远带着唐愿来到村里会做草帽的婶子家,婶子正好在编草帽,何净远叫她把帽檐编宽些,等婶子编好,给了钱帮唐愿戴上草帽,才回去做工。
宽大帽檐投下阴影遮住了唐愿的脸,他没有去树荫下坐着,坐在了田边,拔几根长草乱打结玩。
中午收工,何净远走到田边,唐愿丢了草站起来,拧开水壶的盖子递给他。
何净远用毛巾擦干净手,接过水壶喝完剩下的蜂蜜水,看到唐愿的手上有几道细小伤痕,抓住他的手问:“草割的?”
唐愿不好意思地点头,脸热得绯红。
真嫩。何净远心想,用毛巾帮他擦了擦手,牵住他往家的方向走。
村里人看到两人牵着的手,投来暧昧的眼神,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
高牧遇见他们,走到何净远的身旁,冲他挤眉弄眼,问道:“打算什么时候请人喝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