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拉住他的手臂，慌张地瞥一眼盆里自己刚换下来的内裤，脸微微发红，“净远哥……我洗……”
“不用。”何净远拉开唐愿的手，拿起一块新肥皂拆开，和旧肥皂放到脏衣服上面，手无意间碰到了那条内裤。
新肥皂专门用来洗内衣裤，旧肥皂洗衣服，唐愿是双性人，要特别讲究卫生，如果只有他的衣服，一块肥皂洗全部。
唐愿的心猛地跳了跳，放下双腿弯腰穿上鞋，要和何净远一起出去，何净远没有阻止，拿出一个大盆叠到脏衣盆下面。
走到没人的院子里，何净远去拿放在墙边的小凳，走过来看见唐愿在挑拣盆里的衣服，自己的内裤挑到了一边。
何净远放下凳子叫唐愿坐下，坐到他旁边说：“别麻烦了，我洗。”
唐愿摇头，抬起脏衣盆把大盆拿下来，想捡起内裤放到大盆里。
何净远抓住了他的手腕，手往下滑包住他的手背，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严丝合缝地紧紧扣住他的手。
唐愿的身子一颤，偏头看向何净远。
何净远看了看男宿舍里面，没有人注意这边，他张嘴含住了唐愿的耳垂，用舌头舔舐几下吐出来，“小愿，听话。”
磁性的嗓音往耳朵里钻，唐愿全身都麻了，大脑无法思考，“好……”
何净远放开了他的手，拿瓢往盆里舀水，先洗内衣裤。
唐愿看着何净远拿起他今晚换下的内裤，羞耻地起身跑回屋里。
何净远以为唐愿害羞，翻过内裤要抹肥皂，看到裆部有半透明的污渍，是淫液干涸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