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句话似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姜别寒的最后几步,走得心烦意乱,最终草草收尾。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将两枚棋子放在右下角,沉声道:“自愧不如,我投子认输。”
两人下棋前,还设了赌注增添乐趣,所以姜别寒落败后,十分自觉地交出了一枚精心炼制的剑丸,愿赌服输。
“我来替姜师兄下一场吧。”一直默默旁观的绫烟烟坐到对面,将一张上品符箓放到案角:“这是临行前师父亲手画的符箓,我用这个来做赌注吧。”
薛琼楼的案角则放着一枚羊脂白的玉牌,巴掌大小,泛着细腻润泽的光,上面刻着飞鱼浮雕,每一片鱼鳞都一丝不苟,不露锋芒地镀着一层奢华的金。
绫烟烟捏着棋子,忽地腼腆一笑:“薛道友,我棋艺不精,可不可以让我二子?”
姜别寒有些讶异地看她一眼。
薛琼楼微笑道:“当然可以。”
绫烟烟捏着棋子欲落不落,忽然又道:“既然让了,索性让三子吧。”
姜别寒:“……”
薛琼楼神色不变,还是那句话:“当然可以。”
姜别寒&夏轩:“……”以前没看出来师妹/师姐脸皮这么厚的。
绫烟烟最后羞愧地笑了笑:“说错了,让四子可以吧?”
“当然可以。”
姜别寒&夏轩&白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