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消毒方式错误。”白梨指着他腰间浸泡着酒液的伤口:“酿酒也很麻烦的啊,你别浪费酒。”
薛琼楼没有回答。
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完成一天的“功课”后,浑身血痕累累,血腥味太重,便想办法拿兰麝香来遮掩。现在也是如此,没有兰麝,那就拿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我替你处理伤口了?”
侧颜近在咫尺,月光铺洒在莹白稚嫩的肌肤上,流动着天然雕饰的皓质,纤细玉白的手指,像一朵玉兰花绽放、闭拢。
“我记得……”她得寸进尺地凑过来,凝视着他的眼眸:“你之前死活不让我看伤口,这回怎么就答应了呢?”
薛琼楼静静看着她,眸光不躲也不闪。
这回是第二次对视。
没有硝烟,没有试探,自然也没有坏事的树叶,有的只是月下风情。
“我还发现,今晚你没有笑。”她为这新奇的发现沾沾自喜,“一丝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