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过焦虑,喜欢用痛觉麻痹自己的文清生一个不小心,嘴唇被咬破皮了。
血珠顿时涌现出来,又被文清生烦闷地抹去。
电梯到了,文清生迈着僵硬的步子往办公室走去。等到他抬眼看到门已经被关上,灯也熄得一干二净的时候,茫然站在原地。
太可怜了,着急忙慌地赶过来,身上穿得单薄,因为没有得到如愿的结果,眼尾耷拉,水意就像是源源不断一般含在眼里。
破皮了的唇肉越发嫣红,下嘴唇被不自觉咬住,就像是被谁好好欺负了一下。
安静且昏暗的环境下,不知是谁哼笑一声。
文清生猛地抬头,眼睫被打湿,就像是黏黏糊糊的雨蝶,漂亮又艳情。
“怎么哭成这样?”
楼道里的灯光被啪的打开,白炽灯的光亮照在靠在墙角拿着烟的钟揽云脸上。
一侧明亮,一侧昏暗,明明只是在静静地看着文清生,甚至有闲情调笑他,可文清生偏偏感到一股古怪的情绪。
他忍不住后推一步,哑声说:“老师。”
可就是这步彻底让钟揽云皱眉,宽肩窄腰,比起那些年轻人,钟揽云有打扮像是年长者,气势更强。
这一皱眉几乎让文清生落泪,他颤着嗓音说:“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
“到我面前来。”钟揽云站直身子,将那快要燃尽的烟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