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润的眼瞳看着钟揽云，被亲得急了，微微张嘴喘息，嘴唇是湿润澧红的。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钟揽云终于开口，但是一开始就问了一个让文清生完全招架不住的问题。
文清生眼睛乱眨，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嗯，我，我那个时候有事情。”
钟揽云的腿从文清生的腿间撤开，一瞬间离开文清生，仿佛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来的导师模样。
视线交汇之间，文清生莫名心虚，钟揽云的视线打量意味太浓，让他忍不住偏头躲开。
却看见掉在地上的实验报告，文清生唇瓣微动：“我的实验报告。”
他刚想要弯腰去捡，却被钟揽云拦住，常年握笔做实验，食指和中指的茧子较厚，微微带着痒意。
“文清生，”钟揽云定住，“你还不说实话吗？”
他的声音低沉，指尖却顺着文清生的脖颈往上扣住他的后脑勺，指尖微微摩挲，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文清生微微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总不能说自己不喜欢男生却被迫和那些人待在一起了吧？
似乎是见文清生总是避而不答，钟揽云的耐性彻底消失，看着文清生，说：“你到底和多少个男生厮混？”
“除了梁向砚还有呢？或者加上一个萧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