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艳泽，被亲得脑袋发懵，文清生还有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害怕，他不敢抬头。
叶一舟拿出未拆封的纸巾，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到文清生的鼻尖。
“擦擦。”叶一舟伸手，见文清生不动，又自己偏头看向文清生，抬起他的下巴。
柔软的纸巾擦过唇肉，文清生乖觉得过了头，若是往常他早就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自己接过纸巾擦干净叶一舟的口水。
等擦干净嘴巴之后文清生这才抬起头，看了叶一舟一眼，又看了还站在门口的钟揽云一眼，张嘴说：“老师，我不是故意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的。”
文清生是羞愧的，但是让他承认那个真正的错误简直要他的命。
钟揽云甚至有一瞬间想要笑出来了，视线逡巡，那双没什么表情的脸终于有点情绪了。
“清生，真的是这个问题吗？”
甫一说出，站在旁边的叶一舟眉头一皱，看向文清生。这莫名其妙的断了的言论他已经猜出是谁怂恿文清生做的了。
“哟，原来是你逼着清生和我们断了的呀。”叶一舟眼眸含着讥讽的笑意，着重在我们二字上加了音量。
文清生的表情终于不好看了，他有些咬牙切齿地伸手掐住叶一舟的腰，怒他不好好说话。
可惜叶一舟就是看不惯这个老男人。
“凭什么要求清生和我们断了？”叶一舟不管身后文清生的动作，不住地打量着钟揽云，“清生那么年轻，拼什么拴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爱玩是年轻人的天性，你又拼什么要求他？更何况你还是他的导师，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
文清生越听，身子抖得越厉害，甚至隐隐觉得钟揽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下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崩坏。